特朗普的第一次胜利挑战了我对某种进步必然性的自由主义假设:“道德宇宙的弧线很长,但它倾向于正义。”离开政府后的八年里,我与世界各地的反对派人士交谈过,听到的都是同样故事的不同版本。冷战结束后,全球化削弱了人们的安全感和身份认同感。
去年参加军演的台湾士兵。特朗普曾抱怨台湾说:““我们保护他们,他们不付钱,你知道吗?” Lam Yik Fei for The New York Times ...
去年,在台湾新竹的台积创新馆,屏幕上显示一块半导体晶片。 Sam Yeh/Agence France-Presse — ...
韩东方是中国仅存的几位没有躲藏起来的劳工权利活动人士之一。 Anthony Kwa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35年前,在天安门广场的大规模抗议活动中,跳到纪念碑前发言的韩东方只是汹涌的大学生海洋中的一个小点。
副总统贺锦丽在全国各地的表现都不如四年前的拜登总统,无论是在城市、郊区还是村镇。 Erin Schaff/The New York Times ...
北京的一名路人正在观看中央电视台播发的特朗普宣布赢得美国总统大选的新闻,摄于周三。 Kevin Frayer/ ...
在为期15周的竞选活动中,身为黑人和南亚裔的贺锦丽一直试图将话题从她参选的历史意义转移到她想成为“所有美国人”的总统的愿望上——这一策略使她能够自由地在政策和品格问题上挑战特朗普。到选举日到来时,她已经将自己的性别和对手的名字从结辩演说中完全去除,将 ...
周三,华盛顿的清晨。特朗普的第二个任期可能会给世界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 Anna Rose Layde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美国总统大选已经结束。然而新的经济不确定性依然笼罩在阴霾之中,令人迷惑。
尽管经济面临挑战,中国领导人一直避免采取重大干预措施,直到9月下旬才放松了家庭和企业借贷限制。北京更倾向于国家主导的增长而非直接的消费刺激。 Qilai She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
现年60岁的贺锦丽曾提出要“翻过”特朗普时代这一页。她有黑人和南亚人血统,是移民的后代,曾在加利福尼亚州担任检察官,她承诺将领导“新一代”,并推行更加积极、真实甚至快乐的包容政治。大家都明白,特朗普的强硬支持者可能永远不会改变他们的支持。但她努力与温 ...
在美国,后疫情时代的幻灭和沮丧给民主党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该党主张对病毒采取强硬措施,包括强制戴口罩和接种疫苗、关闭学校和封锁。它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主张更自由的边境政策,寻求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并花费数万亿美元刺激经济。随着疫情的结束,所有这 ...
在竞选活动的最后一个周末进行的数十个采访中,来自不同政治派别的美国人都表示,在前往战场州的投票站时,他们感到自己的国家要完了。虽然有些人对漫长的选举季终于接近尾声表示欣慰,但对选举日以及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们依然难免深感不安。